至於這話裏的真假有多少，江氏沒去計較，十二兩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已經是一筆不小的銀錢了，所以沒再多說什麽點頭答應了先簽保密協議。

協議是柳柳寫的，柳氏認字不多，江氏更是不識字，至於瑞雪沒人問她，她要是認識字那可就，呵呵了。

不過看到這，瑞雪倒是心思一動，她現在年紀小，有些東西不懂現在可以開始學啊，而且現在正是學習的好年紀，不說別的，字那是一定要認識的。

不過讓自家現在請先生那肯定是不現實的，而這裏也不可能讓她一個女子去私塾，大哥二哥都不識字，現在那麽大年紀讓他們去也肯定不去。

不知道她現在可否跟柳柳學，順便再學學畫畫，這以後即便記不住繡樣不畫了，還可以畫很多其他的東西嘛。

想到就做，等協議簽好，銀子也給了之後瑞雪裝作羨慕的開口對江氏道：“柳姐姐真厲害，不僅會畫畫，還會寫字呢。”

“是啊，柳掌櫃有個好女兒呢。”江氏聞言倒是沒想到要給自家閨女單獨請個先生教，畢竟她從來就沒這個意識。

“小雪也很了不起啊。”柳掌櫃聞言眼裏閃過驕傲，不過在外人面前還是要謙虛的。

“是啊，小雪很聰明呢。要不小雪你也跟我學畫畫，學認字吧，這樣以後你想畫什麽就畫什麽，不用這麽費勁了。”柳柳聞言眼睛一亮建議道。

瑞雪聞言心裏立即給柳柳點了一百二十個讚，這就是神助攻啊。

立即做出一副很想學，又很忐忑的樣子看著自家娘親道：“娘，我想要學，我也想跟柳柳姐一樣厲害，可以嗎？”

“這…會不會太麻煩你們了。”江氏一見女兒這表情就心軟了。只是她對柳掌櫃一家還不是很了解，通過這兩次接觸雖然知道了對方母女兩人都還不錯，但是讓她把女兒一個人放在這裏還真不放心。

畢竟她沒有那麽多空閑留在這裏陪著女兒學習啊。

柳柳剛剛也就順勢一說，說完之後覺得這個提議還真不錯。

柳掌櫃聞言也覺得這個提議不錯，雖然是為了她們更方便的得到繡樣，但是對於瑞雪這個農家女孩有這樣的機會也是難得的，她們也算是互惠互利了。

聽到江氏的遲疑，柳掌櫃大概知道對方的想法，想了想覺得有必要跟她略微提一提自己家的一些情況，讓她好放心把女兒放在這裏。

“白夫人，我們這合作也有兩次了，我的為人你應該也有些了解，雖然不說十足的善人，但也不是壞人，不瞞你說，我是個寡婦，家裏就我和柳柳母女兩，平時我都在繡莊，柳柳一個人在家的，你女兒過來這裏跟柳柳學畫畫認字很方便，不會遇到什麽危險和亂七八糟的人。”

本來有些擔心遲疑的江氏這會聽說了柳氏的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，沒想到揭了人家的傷疤。

“柳掌櫃，這，這真不好意思，我女兒能跟柳姑娘學這是她的造化，只要你們不嫌麻煩我是願意的。”江氏道，這事本來就是好事，雖然她覺得女人識不識字無所謂，但是能學會畫花樣子就很不錯，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小雪就可以自己畫，不用這麽麻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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